说实话，包括他们在内，在座的四位对书画鉴定的造诣都不低，就比如征集中心，你不懂画，又怎么敢收？
……
没办法，网友们只能@另外两位。
看着密密麻麻的信息，金义和付国川面面相觑，好久后，又看了看旁边的两位主任。
“八千八？”
然后则是笔迹：1933年，张大千的风幡体虽未至大成，但极具个人特点，颇有几分当仁不让，舍我其谁的气势……
再打开直播间，我去，真就好几十万人在线？再看公屏，我特……
下意识的抬起头……想起来了，和舒静好逛琉璃厂，淘到有于佑任的插图话本时，在京城萃华居碰到过的那位店员。
“哈哈……那不就是实锤了：这幅画就是张大千的真迹，也代表京城的李专家走眼了？”
但同时也代表着：翻身的机会来了！
要不怎么叫铁杆粉？
“你这想像力逆天了：你当直播间里这么多的宝友、收藏家、拍卖公司、收藏品公司、鉴定专家，乃至故宫的老师们全是睁眼瞎，连手绘和印刷都看不出来？良品坊又不是脑残？”
金义“呵”的一声，手里拿着手机，点的飞快。
文创中心也一样，不但负责文物展览，还负责古玩商品销售，要是不懂，怎么敢卖？
抱着这样的心态，丁立成又慎之又慎的看了起来，这一看，还真让他看出了不对：印有问题？
……
“啥，几十万人在线，都听到我说八千八……还在京大和部里的官方号底下骂我？我了个去……”
曾近光的态度异常的好，一点都不像是价值近亿的藏品被人说只值几千的古董店的总经理。因为曲雅南交待的很清楚：冯总说的，不管结果如何，态度客气点。
李定安拿起手机，对准了左上角的几枚钤印：“先看这一枚《丙辰》印……大家想想，丙辰是哪一年？”
“所以说就挺离谱：但凡不是智障，就不敢这么胡扯……”
“好长时间没直播，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，与各位网友、收藏家和专家老师们见面……”
但现在，他们都有点看不懂李定安的操作了：如果他只是说一句假的，倒也好理解，但他偏偏说：只值八千八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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