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问我要八十万?”
当然,前提得是真东西。
关键是出手大方,还恰好就属于“稍懂一点,但又懂的不多”的主顾。换句话说:最好忽悠!
所以,哪还能干看着,当然是抓住机会再宰两刀。
呵,还真不贵。
经理又往前走了几步,“老板看一下,南北朝的錾荷莲鸳鸯纹卧足盌,给你最低价,八十万!”
直径大概五十公分,底足厚约三厘米,中心还开着个拇指大小的孔,所以八成是个花盆的底座。底部无釉,但内部却是全釉,包括外圈残留着一到四五公分左右的残边,里外颜色明黄鲜艳,真就像刚剥出的鸡油,娇嫩而又油润。
专门做过攻略,什么“盛京收藏”、“高丽寻宝”、“长白山文化艺术”……但凡煽风点火带节奏,甚至污言秽语人身攻击的,郑万九全记到了小本本上,而且在哪条街,他全查的清清楚楚。
不对,连残器都算不上,这就是个底座。
“后悔,不可能的!”
叹着气,看郑万九瞅着他,李定安点了点头:假的,买了!
郑万九秒懂,放下了底座:“一个烂花盆底,也敢说是好东西?说说,几个钱?”
郑万九点点头:“有这句话就行!”
够可以了,三年都碰不上这么一位客人,但碰上了,吃三年都不止。
“那不然呢?”
再看胎,也就是断茬的地方:标准的明嘉靖之前麻仓土的胎质。摸上去有明显的颗粒感,却不感觉粗糙。
稍一顿,他又矜持的笑了笑:“当然,也有专家的鉴定证书,真假不用怀疑。再说了,二位都是行家,就是我想蒙也蒙不了啊,对吧?”
但这一幅……如果非要做个对比,仿真度并不比昨天见到的那幅胡若思仿石涛的《搜尽奇峰图》低。不然郑万九也不会看一会画,就看李定安,再看会画,再看看李定安。
“也倒是!”
“老板,再看看这一件,唐代玉雕骆驼……最低一百万!”
经理心中暗喜,连忙一勾腰,“那再看几件?”
郑万九一点头:“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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