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点了点头,从怀中取出一张辟邪符,放在桌子上。
“你且小心些!”
他也不解释,只悠哉地喝着茶。
倒是张大胆的神情纠结了起来,嘴上嘀咕着什么。
“陈先生,收钱吗?”
陈天一愣,看着他身上的粗布麻衣,摇了摇头。
“不收钱,我只收富人和恶人的钱。”
听到这里,张大胆的眼睛一亮,立即将辟邪符拿在
手中,翻来覆去地看,脸上满是捡到便宜的欣喜。
“谢谢陈先生,我一定会戴到身上!”
半夜,破旧的瓦屋中,家具上都落满了灰尘,看起来破破烂烂的。
张大胆独自坐在镜子前面,左顾右盼,见几个损友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,不由吞咽了一口唾沫。
四周静悄悄的,没有任何的光亮,静的连一根针掉下都听得见。
张大胆战战兢兢地点起了白色的蜡烛,准备削苹果。
两根白蜡烛点了起来,镜子中照出张大胆的脸,更加衬托出周围一片幽暗。
他忍不住回头,总觉得黑暗处似乎藏着什么东西。
但这破瓦屋就这么点地方,也藏不住什么人
他安慰着自己,看向镜子,左手拿着苹果,右手拿刀,专注地削苹果。
千万不能断,千万不能断
他在心中默念着,想起了怀中还有陈天给的一道符,心中有了那么一点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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