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这儿实在太偏僻了,有很多年都没人在我们这里唱戏!”
“你们能来唱,真是给我们面子!”
张达拱了拱手,“客气了!”
收了钱,镇长离开,张达起身送客。
天色已经晚了,众人唱了一天的戏,也累了,纷纷入睡。
张达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入睡舌。
次日清晨,他起来,发现周围却是一片荒山野地,连房屋都消失不见了。
“难道昨天晚
张达面色一看,打开转钱的箱子,里面居然都是花花绿绿的冥币
“这么说,达叔,你经常遇见鬼了?”
一句话将张达从回忆拉回了现实之中,原来是张达正在和众人讲着他以前遇到过的怪事。
他现在已经头发花白,成了老领班,将担子都交给了年轻人。
这是一个正在往马家镇赶路的戏班子,他们要到赶到马家镇唱戏。
一箱箱唱戏的行头都绑在马车上,有人还挑着担子,队伍排成长长的一-列。
此时,已经快到黄昏,他们一行人在路上赶路,已经尾声。
打断张达回忆的是一个圆头圆脸的胖子,叫阿标,他性子憨直,说话没经过大脑。
提着鹦鹉的阿贵拍了阿标的肩膀一下,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才见鬼了!达叔说了这么多,你怎么就不知道避讳?”
“我们戏班子常常装神弄鬼扮小人,会遇到一些邪门歪道的事情。”
头发花白的张达叔在一旁教训着,摇着黑色的羽毛扇子。
“有些忌讳要记得!”
他看见前面有一个灰色的骨灰坛,立即低头,向他们借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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