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白。
今天死定了。
面前这怪物，比慕容渊强了不知道多少，什么杀剑，什么血灵诀……在他面前，都不管用！
“神？”
抹了抹嘴角的鲜血。
他嗤笑不已。
“你说是就是了？”
“大胆！”
巨人怒吼一声。
“敢对吾神不敬！”
“你知不知道。”
顾寒盯着他，一字一顿道：“你其实很丑，丑得让我觉得恶心！”
既然明知必死。
他索性也不再顾忌什么。
就算死！
也不能死得这么窝囊！
“还有！”
他根本不停顿。
“你那所谓的神，只是一种稀有族群罢了，就这，也敢称神？你们要是神，老子就是仙！”
“蝼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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