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无对方。
他此刻纵然斩掉牧丰的一个分身，自己也大概率可能会没命。
也在此时。
大殿内的禁制突然颤抖了一瞬，隐隐约约的，似乎脱离了昆凌真人的掌控，引得他惊叹不已，“这丫头，好高的悟性！竟然只用了三分之一的时间，便将这玉符炼化了！”
顾寒撇了撇嘴。
九窍玲珑之体，能不聪明么，悟性能不高么！
刚要说话。
却见一旁的冷雨疏再次睁开了双眼，又是起身行礼。
“谢谢前辈。”
“不必。”
昆凌真人摆摆手，看了一眼即将消散的身形，嘱咐道：“丫头，外面那个人，是你师兄吧。”
“恩。”
“以老夫观之。”
他指了指顾寒，笑道：“这年轻人很不错，你那五师兄的事，也的确多有蹊跷。得饶人处且饶人，稍后你见了你那师兄，跟他说说，别太过为难这年轻人了。老夫给你传承，本来只是随缘，并不要你回报什么，唯有这个小小的要求，你能答应吗？”
“答应……”
冷雨疏眼圈一红，哽咽道：“前辈，我……我听您的话，一定……一定不为难他！”
“好。”
昆凌真人笑道：“你是个好姑娘，老夫没选错人！”
“前辈！”
顾寒傻了眼，“这……”
“呵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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