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本君成就不了九大极境，也得亲眼看着你成就！”
顾寒叹了口气。
“千夜。”
他又道：“其实……”
“别说了！”
千夜打断了他的话，“本君明白你的意思，所以才暂时用秘法帮你挡住了与那法则之力彻底融合，如今你依旧可以动用它的力量，不耽误你干灵涯！”
“只不过。”
他话锋一转，“你没有真正融合道果，以本君推算，最多小半日，这法则之力便会彻底消散，届时，你会再次变成羽化境的修为！”
“换而言之！”
“如今的你，只能算个伪逍遥境！”
顾寒没说话。
如千夜所言，虽然他神魂并未真正融合那法则之力，可他却能毫无阻碍地调用它的力量！
“千夜。”
他深深吸了口气，“谢谢你了！”
“那你呢？”
他听得出千夜声音里的虚弱，关心道：“你会怎么样？”
“别担心。”
千夜有点感动，“不过会陷入沉眠罢了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“死不了就好！”
顾寒长长松了口气。
千夜：……
他觉得，感动得太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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