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无息间。
凤汐已是来到顾寒身边，神情依旧清冷，也不说半句话，可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。
顾寒做什么，她都会陪着。
“师姐，对不住了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
凤汐瞥了一眼手中的酒壶。
酒虽然没喝完。
可人……大概已经找到了，也就不怎么可惜了。
球球虽然有些懵懂。
可也隐隐看明白了场间的事。
“呜！”
它果断站了出来，小眼神很勇敢，表示愿意和顾寒共生死。
摸了摸白白的小肚皮。
它有些遗憾。
都快死了，要是能再吃顿饱饭就好了呀……
冯十六的心彻底凉了。
这帮人……还有球，都这么勇敢的吗！
就不能跟那株装死的树苗子好好学学生存之道吗！
他突然觉得有点讽刺，有点心累。
他堂堂一个黄泉鬼王，位高权重，手握生杀大权，和摆渡人更是天生的死对头，不死不休的那种！
可如今……
他竟然要去亲手去救摆渡人的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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