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道白光已然渐渐消散，两道身影也再次出现在了他面前。
一人衣衫破碎，满身是血，气息微弱，却是顾寒，一人恢复了原本的模样，白衣已是变成了红衣，胸前被一柄黑剑贯穿，正是洛无双！
顾寒伤的很重。
洛无双的伤，更重。
“洛兄。”
顾寒随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，淡笑道：“你输了。”
表面轻松。
心中却是暗暗心惊。
洛无双的实力，强的有些离谱，超出了他的预料，若非他不灭剑体修到了第七层，不朽剑魂也到了第三层，单凭一个唯一境，今天输的，大概率就是他了。
“的确输了。”
洛无双叹道：“我低估了你的进步速度。”
虽然有些遗憾。
可从他的语气中，却听不到半点绝望之意。
“我有点好奇。”
顾寒盯着他，“顾某人能走到今天，是一剑一剑杀出来的，你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？当年你肉身破碎，神魂毁了大半，在东荒那种地方，是不可能恢复过来的，别跟我说，是你那个仙帝老子帮你的！”
洛无双咳了两声，笑道：“你猜？”
顾寒也笑了，“老子不猜！”
“等下次。”
洛无双笑容一敛，道：“再见面了，就告诉你。”
“你说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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