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清淑面色微变，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。
“回禀殿主。”
刚要回去告知燕长歌，一道谄媚至极，毕恭毕敬的声音自身后传来。
“鬼族改造大业，已是进行得差不多了。”
说话间。
一名长得矮小干瘦，带着些许卑鄙猥琐之意的鬼王出现在了黄泉大河之上。
刚来。
就行了个五体投地的跪拜大礼！
邬·洗心革面·弃暗投明·鬼族终结者·癸
如今的他。
早已彻底接受了黄字碑的改造，不仅进阶鬼王，从身到心，整个都被黄字碑法则净化了一遍！
相比神域。
如今的鬼域，情况要更惨淡得多，在曾经的顾寒和燕长歌轮番肆虐之下，鬼族高层死绝，中层死绝，底层……也近乎死绝！
剩下的那些。
则是被邬癸洗脑改造了将近百年，成了彻头彻尾的黄泉殿奴仆附庸！
和鬼域相反。
在这一百多年里，大世降临，天骄英才辈出，黄泉殿广纳人才，暗中布局，发展壮大，势力几乎遍及各方天域，比以往强盛了何止十倍？
唯一的不足。
便是燕长歌在百多年前听闻顾寒死讯，心灰意冷，卸下了殿主之位，将之传给了商清淑，然后……就此闭关不出。
其实。
黄泉殿上下，人人都知道，殿主之位，燕长歌是准备留给顾寒的。
“混小子……”
想到这里，商清淑面露伤感之色，轻声呢喃道：“你就这么走了，知不知道，对他的打击有多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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