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乱的发丝垂下，遮住了半张脸，剩余半张俏脸上尽显苍白病态之色！
“实力不错！”
“可惜了，你还不是真正的不朽！”
她抹了抹嘴角的鲜血，浑然不在意伤势，眼中的挑衅之意极为明显。
“你也，送不走我！”
凤汐眉头微蹙。
她的确不是不朽。
她也早已觉察到了不对劲。
按理而言。
她真灵轮转九世，历经了大半个纪元，如今九世合一，是能打破那一道桎梏，强证不朽的。
可如今……
九世合一，她的实力虽然比一世的凤舞强了不少，更是无限逼近了不朽境，只是……始终像是隔了什么，无法真正迈出那一步。
她很清楚。
这并不是她自己的问题，也不只是这片天地出现了异变的缘故，更像是……有人压制了她的路！
不断思忖中。
她突然想到了千年之前的一个说法。
这片天地。
只能有一个不朽，而且是最强不朽！
莫非……
“呵……呵呵呵……”
刚想到这里，偏执病态的笑声再次响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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