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鲤没说话。
可顾寒知道，他肚子里肯定没憋好话，也懒得理会，目光一转，又是看了看四周，不由皱起了眉头。
“老鲤，知道这是哪吗？”
“那他娘的谁知道？”
老鲤翻了翻大眼泡子，没好气道：“大混沌界这么大，每个界环都广袤无边，别说咱老鲤，就算咱老鲤的师父来了，一时间也未必认得出来……还有！”
说到这里。
他忍不住道：“席也吃了，路也带了，火也烧了……你那个成熟大胆的计划到底是什么？”
顾寒的计划。
那个发财的计划。
是他到现在还没彻底翻脸，还在苦苦咬牙坚持的最大动力和依托。
“别急。”
顾寒神秘一笑，道；“再等等。”
“等？”
老鲤有点急眼，忍不住道：“你……你该不会还没想好吧？”
他不得不怀疑。
毕竟一路之上，不论他如何问，顾寒对那个神秘的计划就是守口如瓶，半个字都不说。
要么是不准备带他玩。
要么就是根本没想好。
可不论哪一条，都是他不能接受的。
“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，择日不如撞日。”
顾寒认真解释道：“所谓智者千虑，必有一失，制定太过详细的计划，反而难以严格去执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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