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下感慨。
他又是看了不远处重伤的杨易一眼，突然皱眉道：“他们干的？”
“不重要。”
杨易依旧是惜字如金，想了想，认真道：“重要的是，千夜撑不住了。”
顾寒笑了。
“放心，交给我便是。”
他拍了拍杨易的肩头，一缕众生伟力悄然落下，杨易那一身几乎能毁去他根基的重伤，竟是在顷刻间复原如初！
“这这这……”
老鲤打了个激灵，差点现出真身，也是直接化身任五，结结巴巴道：“超超超……”再看顾寒。
哪里还有他的影子？
……
千夜的确快撑不住了。
在羽化圣尊的煽动下，一众道主自然没了惜身的念头，也开始展露出了真正实力，层层道域封锁之下，一重又一重的伟力不断倾压而下，纵然他身兼两道世所罕有，纵然他的寂灭二道杀力无边，可依旧被彻底压制了下来！
即便如此。
若是换做曾经，他也不会死，顶多是肉身崩散，自身的道陷入一段长时间的归寂，未来仍有归来的可能。
可……如今不同。
祂渐渐苏醒，伟力无处不在，吞噬之力亦是如影随形，在这么多道主的齐齐压制下，寂灭二道再强，也难免被吞噬的命运，而且速度比先前……足足快了千万倍！
“娘的！”
感知了一番自身的状态，千夜低声骂了一句，心中的桀骜张狂仍旧不见半分！
“本君纵横半生，如今归来……”
啪！
刚说到这里，一只手臂突然从背后伸了过来，落在了他的肩头，顾寒戏谑的声音也随之响起。
“堂堂魔君，纵横半生！”
“如今归来，持久力亦是不减当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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