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
一个斩杀了寰琅太上,一个瞬秒了太虚至尊,他们一个也看不透,又哪里能作对比?
反倒是顾寒。
对此早有了答案,也懒得多问,只是盯着那截肋骨,面色有些古怪:“你第一个投资的人,是自己?”
“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。”
太初轻叹道:“自我出世伊始,我便知道,凭我一人之力,根本无法阻止祂的进化和蜕变,也无法阻止祂吞噬一切有无。”
“故而。”
“我便到处寻找合适的人选,想要将之培养起来,当作自己的臂助,只是彼时的大混沌虽然有了生灵,却都是蒙昧愚鲁,不通教化,所以……”
说到这里。
他又是看向了那截肋骨,语气有些缅怀。
“所以。”
顾寒若有所思道:“你便斩下了自己的一截肋骨,把它变成了太虚?”
“其实先前你那句话说对了一半。”
太初道人没回应,只是盯着那截肋骨,幽幽道:“他不仅是我第一个投资对象,而且因为和我同出一源,从某个层面来说,算是我的半个子嗣,也算是我的半个徒弟。”“曾经。”
“我对他寄予厚望。”
“曾经。”
“他也是我最杰出的作品。”
“只是我闲散惯了,也冷漠惯了。”
看了顾寒一眼,他无奈道:“对他疏于管教,也太过放纵,这才养成了他这副性子,可能……这就是我和苏云之间的区别?”
他有感而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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