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，说什么？”
看着这团有点嘚瑟的云气，顾寒似乎没听清，又是追问道：“你，再说一遍？”
“我是主角。”
那云气重复且强调道：“主角的主，主角的角。”
“……”
顾寒不说话了。
他觉得，这云气不是老头，也不是管理者，更不是所谓的不着调的主角，应该是个戏精才对。
“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。”
那云气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，再次纠正道：“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的脑子有问题，可事实上我没有任何的问题，只是你的认知太浅薄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顾寒依旧没说话，只是听它强行解释，似乎很想弄明白它的脑子到底是怎么出的问题。
“小兄弟。”
那云气似乎想证明什么，缓缓飘了过来，意味深长道：“你可知道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？”
“道域！”
顾寒想都没想便道：“这样的地方，我去过不止一个。”
而且。
是那名神秘归寂者的道域！
这句话。
他没说出来。
“有点见识，可不多。”
那团云气微微一颤，像是在笑：“小兄弟，你不妨再仔细看看，这里究竟是不是你所说的道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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