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太监笑容一僵,凝神又深深望了她一眼,越看越像。
他不敢怠慢,结不结对食且不说,万一真是干爹要找的人呢?
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,二话没说便端着衣服急急去了。
“呼”贞儿稍稍放松,心里想着:真要逼急了我,只能祭出永青侯了。
司礼监。
“干爹,干爹……”
“嚷嚷什么……哎呦哎,你手里端着的后冠服有多重要,你不知道吗?”小恒子上前接过衣服,骂道,“这要是掉在地上,最轻也得把你屁股打开花。”
“呃…是是,干爹教训的是。”浣衣局太监连忙赔不是,接着,他又看到了摊在书桌上的画像。
讷讷道:“像,太像了。”
“什么太像了?”
“干爹,儿子好像找你家亲戚了。”
小恒子一怔,旋即大喜,急吼吼道:“在哪儿,在哪儿……?”
“在,在浣衣局。”见干爹如此,他反而有些惴惴不安起来,这要是空欢喜一场,他又得挨骂!
“只是长得像,并不确定。”他补充道。
小恒子哪里顾得上这些,“快带咱家过去。”
“是。”
“像,确实像,哦……咱家想起来了,那大致不会错了。”小恒子激动得语无伦次。
但他还牢记着皇上嘱咐,并未上前打扰,只是远远看了几眼。
“干爹,你不上去认亲吗?”
“认你大……算了,没你事儿了。”小恒子激动满脸潮红,也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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