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事实就是她必须是个坏人。
只有她是个坏人，他才可以心安理得忘恩负义，心安理得将自己失意的感情算到顾陌头上。
“随便你吧，你爱信不信。”
顾陌懒得再跟林在渊废话了，转身就走。
林在渊一把拽住顾陌的手狠狠的往后一拉，本意是想要阻止顾陌离开。
他话都还没有说完，顾陌怎么能走？
但他忘了，顾陌没有修为了，现在还饱受穿魂钉的折磨，身体早就弱的不堪一击，他这么一拉，顾陌直接往后倒去，扑进了他的怀里。
林在渊愣住了，就看着顾陌。
他这才发现，顾陌有一张温柔漂亮的脸，眉目都是极其柔和的，并没有想象中面目可憎的样子。
而顾陌一头撞在林在渊怀里，直接头晕眼花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。
直到顾君茹颤抖的声音响起，“对不起，是我来的不是时候……”
顾君茹仿佛只是无意中撞见了这一幕，目光复杂在林在渊和顾陌身上溜了一圈，才闷着脑袋跌跌撞撞的跑了。
林在渊立刻跑过去拉住顾君茹，着急的想要解释。
顾君茹只是低着头。
两人一副虐恋情深的样子。
顾陌在旁边看戏看的津津有味，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抓了一把五香瓜子，嗑的那叫一个香。
这不是顾君茹想要看到的。
顾陌怎么能一副置身事外，半点都不伤心的样子？
这让她即便得到了林在渊的心，也没有任何的成就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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