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你那贼样。”
林清歌轻哼一声，转而又问道：“还记得你们军训的那几个山头吗？你这笔钱就花在哪里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把山挖空，或者推平，然后建一个园区搞研发。”
“你要把公司开到部队驻地旁边？”
“安全第一。再说了，真正的选址地，距离部队驻地还有几公里呢。”
温正沉默片刻，忽然问道：“你怎么突然想改行了？”
“改行？”
林清歌笑着重复一句，摇头道，“严格来说，我只是悦音掌权者的代言人，悦音也是我向家里证明自己的一道考题。现在完美交卷，我自然要做点自己的事。”
她喝了口水，望着温正继续说道：“准确来说，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业。为什么找你当合伙人，自然不是看你手里有点钱。如果我愿意的话，手握几百亿来找我的人很多，相比之下你那十个亿不算什么。”
“不会是看我长得帅吧？”
温正哈哈笑道。
林清歌瞪了他一眼，解释道：“首先，我了解你的政治倾向；其次，某种程度上来说，你很能赚钱，几乎没有破产的风险。最后，你这人老实，有分寸。”
“那我谢谢你呗？”
温正下意识掏出一根烟来，但只是拿在手里，并没有点上。
林清歌仿佛没听见他略显不满的话，喃喃自语道：“这事我谋划很久了，这次出国本来是想带点实惠的东西回来，可惜没成功。不过也不是没有半点收获，一些专业领域的人才还是接触了不少，只要我这边台子搭好，他们随时都能来。”
温正忍不住插话道：“我问一句哈。你搞这么大阵仗，具体是要做什么？”
“军工。”
林清歌毫不避讳，“先从航空发动机开始。我龙国虽然整体实力已傲视群雄，但个别领域还是有短板，这便是其中之一。巨龙就该有一颗强大的龙心。”
“我能做点什么？”
温正问道。
林清歌瞥他一眼，只说道：“好好赚钱，搞科研，尤其是从零开始，很费钱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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