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帝思索一下,最后还是没有选择跟群星一起帮助门先生净化祂体内的污染。
“除非你拥有最初造物主的能力,否则你将永远无法跨越这道最初屏障。”
上帝只是平静扫了祂一眼,“呵,你永远都进不了最初屏障。”
“谢谢群星的帮助,让我得以再清醒看了次这个世界。”门先生语气平和道:“至于我的家族后裔,相信他们之中,还是有一些坚守家族初衷的良善之人,如果可以的话……”
门先生的目光转而眺望着遥远的霍纳奇斯山脉,祂看清楚了正在与安提哥努斯争夺的克莱恩。
“如果可以选的话,我会比较倾向与你一样的选择。”门先生表达自己对克莱恩的看好。
“我早已经过了相信奇迹的年龄。”门先生说到这里,停顿了一下道:“冒险,对于这个世界来说,是无法承受之重,它太脆弱,经不起一点试探,能够拥有片刻的清醒,对我而言,已经是一种难以求得的奢求。”
星空,缓缓凝聚群星殿堂的模样,一道声音从群星殿堂中传了下来。
“堕落母神,你的手伸的太长了。”
此刻,这里已经不再是海域,而是属于群星的星海。
哈斯塔还没有开口的时候,门先生由补充了一句,“我比罗塞尔污染得更深。”
这方面不是祂的专长,也不是诡秘之主的权柄所在。
如果当初是那位克莱恩遭遇与自己一样的处境,他应该也会做出跟自己一样的选择,哪怕是临近脱困的现在,他与祂的选择依旧会一样。
之前上帝出手一次,现在群星出手一次,这是很公平的互换。
阿蒙就这样注视着群星光芒落在门先生身上,亚当与真实造物主也没有出手干预。
门先生这句话还没有说完,体内堕落母神意识就欲趁着这个机会,强占门先生的躯体,得以降临现实世界。
“你应该试着相信奇迹。”
至少现在,阿蒙还做不到这一点。
哪怕无法彻底根除堕落母神对门先生的影响,也可以让门先生跟罗塞尔一样,可以长时间压下堕落母神的意识,恢复一定程度的自由。
“我确实想来帮你。”
朦胧似梦幻的星光如同一道最为耀目的光柱,链接着海外孤岛与灿烂星空。
门先生的目光选择性略过上帝,这样一位存在,不是祂可以随意开口评论。
“都可以。”
最初屏障之外,堕落母神发出一声愤怒又无能为力的怒吼。
血肉大门里面,得到群星光芒洗礼,意识恍惚的门先生,此刻神智渐渐恢复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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