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,如果你说的是那些什么红枣,枸杞,菊花什么的,开水冲泡也可以。
但我这里有几味药是不能那么熬制的。”
中医都是相辅相成,以克治克。
如果放进去的药,有两种在药性上相克,那么放的时间,熬的时间就不一样了。
“原来如此,女娃娃年纪轻轻,对做药膳这么有研究啊!”
听到对方夸赞,司恬没应声。
作为一名中医,在没进中医医院实习之前,最先学会的就是熬药。
至于做药膳,那都是老师要求的。
老师说,想成为一名合格的中医,不能只会看病。
因为中医重在调理。
调理里面,药膳首屈一指。
所以,跟着老师学的时间久了,老师那一手做药膳的本事,便也学的七七八八。
想到这里,司恬轻轻的叹了声。
她穿书了,不知道老师过的怎么样!
老师这辈子没结婚,没有儿女。
她曾经想着,如果老师老了,她照顾老师,反正她也是孤儿,一直把师父当父亲。
现在食言了。
越想,司恬越觉得悲从心来。
让一旁的大叔帮忙看着火候,自己则跑到洗手间缓解情绪。
她状似看得开,实际情绪很不稳定,全是因为蝴蝶效应。
就怕出现什么惩罚。
然担心了一整夜后,第二天,仍旧正常早起,没有发生她所担心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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