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不害怕吗？”
“怕啊！”
初五淡定的回了句。
“可我看你……”
“没事，怕着怕着就习惯了！”
有的时候，怕也能成为一种习惯。
初五和不熟悉的人，不怎么说话。
能和李乔说上几句，完全是因为司恬和其一起吃饭。
这会儿又恢复了冷漠。
李乔倒是对初五很好奇。
虽然她没朋友，可不代表不喜欢听八卦。
下课的时候总能听到其他人讲其他班级的事。
上学期，听的最多的就是初五和副校长女儿之间的过节。
后来听说初五回家养伤。
其实她知道，一定是被副校长家的女儿逼走的。
有段时间，她甚至觉得初五挺可怜。
所以每次见副校长家的那位千金，都不给好脸色。
她可不怕，毕竟自己的父亲比对方的父亲，职位要高。
想到这，李乔往初五身边凑了凑。
“你现在回来上学，那谁……还欺负你吗？”
虽然没有提对方的姓名，可初五仍旧听明白李乔说的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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