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7年啊，代言费就要百万。
说实话，司恬有点承受不了。
虽然她的面膜很赚钱，但花钱的地方也很多。
此时此刻，听到二人的意见，司恬再一次看向潘佳怡。
其他的暂且不提，有一点，她还是比较认可的。
潘佳怡的皮肤状态很好。
别看有抑郁症，但皮肤真的很好。
属于那种天然的。
因为这几天治疗期间，对方来她家看病，都没有化妆。
不过细闻有点淡淡的香味儿。
应该是擦了保湿乳之类的。
“她现在的病情还没好转，万一成为代言人后，病情严重了，反而成了我们的错。”
这是司恬不想看见的。
面对她的犹豫，孟娜反而觉得那种情况不可能发生。
“要不是你告诉我，她有抑郁症，我真的没看出来。
你看看，她刚刚保护几个孩子的架势，哪里像有病的模样啊。”
虽然孟娜也不晓得抑郁症患者是什么模样。
可她绝对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“有我们这些朋友在，还能让她抑郁了？”
听到这话，司恬重重的点点头。
这个，她绝对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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