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几次,快到那位副主任医生根本没看清。
更是夸张的揉揉自己的眼睛。
他自以为自己的医术,在整个京城,也算是排的上名号的。
可却从来没见过这种针灸手法。
“等等,这手法……我……没见过。”
最终,副主任医生还是败下阵来。
因为人家所有的银针都已经规规矩矩的插在穴位上。
而他还没搞明白是怎么插进去的。
“司恬医生……你这是什么手法?”
对于针灸的手法,副主任医师是了解些的。
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传承。
但在夏国,关于针灸手法这一说,能传承的并不多。
即使传承了,也都是大多数中医会的。
不会的那些,有的手法并不全,有的也没用。
“你不知道这种手法,也不奇怪,这种手法叫‘走针’,是我自家的传承。”
是她没穿书前,她的老师教给她的。
老师家是中医世家,几百年的传承历史。
到了他这辈,一辈子没结婚,没有孩子。
最后就将司恬看做是他的亲生女儿。
所以把传承也教给了司恬。
每次想到这些,司恬心里都会升起难过。
她莫名其妙的穿进书里,而且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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