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许,我没别的意思,你是个清醒的人,所以你做什么事肯定是有你的道理的。”王沁睿突然这么说道。
这让许安若顿时一愣,脚踩在刹车上,车也停了。
讲真,这话许安若爱听。
或者说人性就是这样的,很多时候求得不是对错,而是一份认可。
胖子老是逼逼赖赖的,喜欢套他的价值观,这让许安若一度很烦,却不好发作。
眼下许安若担心老王也是这种,结果老王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是吗?”许安若笑笑。
“我没开玩笑,真的,我很佩服你的。”王沁睿认真道。
“那如果我对待感情不专一呢?也有道理吗?”许安若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这话显然是超纲了,把老王给问懵住了。
许安若也没在乎他的答应,开车,直奔艺术楼。
建工毕竟是建工,和师大的法学院就是两码事,返放眼看去,一水的汉子,许安若直摇头,表示同情。gōΠb.ōγ
他下了车,手捧一束花,让老王帮着拿另一束花。
然后朝着排队进场的队伍走去。
没两步,就有人认出他了。
“握草,那,那不是经管院的那个谁?”
“七号!!”
“对,就是金工队那个七号!”
“妈的,初生啊这个人,把咱们土木和水建两个队都生吞活剥了,打的特么的都怀疑人生了。”
“不是,他来干嘛?今天是咱们建工的新生晚会啊!”
“握草他还带了花,是要送给谁?”
“肯定不是送给男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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