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挽说完,大步奔着江行简书房而去。
一群婆子面面相觑,停了下来。
她们的确不敢真伤了宋挽。
侯爷只说不让夫人出澜庭院,却是没说要如何阻拦,若把夫人碰伤了,她们怕要吃不了兜着走。
众人不敢妄动,只能目送宋挽离开。
走至江行简书房,宋挽轻轻推开门。
屋中江行简裸着上半身,身上贴满了续骨的膏药,见她进来,男人忙伸手去拿身边衣物,只是刚一动,他便疼得狠狠皱眉。
五皇子睡在内榻,两条腿都绑着木条,宋挽视线略过沈千沭,冷着声音道:“你对千柏做了什么?”
江行简抿唇不语。
“千柏现在如何了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江行简道:“今日外头大乱,大皇子三皇子五皇子都受了重伤,我不知三皇子如今是何情况。”
“大皇子受伤是谁所为?”
“不知。”
宋挽垂眸:“我向来知道三五皇子必有一争,但可笑的是我一直当你为坦荡君子,却怎想你如今行事愈发不堪。”
“便是不提你在府中做得那些荒唐事,便说今日,你怎能对千柏下毒手?”
“他方不到十岁!”
江行简咬着牙,语气焦急:“那沭儿呢?你当你宋府行事如何磊落?宋芸宁还不是使人抱着沭儿跳下高台?今日若非我,沭儿便要被人生生踩成一滩肉泥,你怎得不说沭儿方不到六岁?”
宋挽面色冰冷:“姑母同江妃不得不争,江妃为夺嫡打压于我,我可曾为此迁怒过你?我可曾对五皇子生过什么恶心?”
“夫妻一体,便是三五要争,我亦从来将侯府放在心上,可你城阳侯府是如何做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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