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汉民颤抖了一下,纯粹是吓的。
他用了将近二十年的努力,才在四十岁的时候,坐上了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的位子。
可如今,就因为做了一件违心的事情,一切或许都将化为泡影,他甘心吗?
不甘心,可是,不甘心也不能表露出来。
徐高原跟县城的一些大哥来往密切,他很清楚这个事儿。
刚才那几句看似安慰他的话,其实还不如说是赤果果的威胁。
“县长,您放心,这个事情都是我做的,与任何人无关。”
“好,汉民,我没看错你。”
徐高原拍了拍胡海民的肩膀,夸奖道。
“对了,我已经派人给你父母送去了十万块钱,年前马后的跟随我,辛苦了。”
胡汉民低声道了句谢谢。
这十万块,就是他将近二十年努力奋斗的补偿,到底该谢谁?
营子乡,此时已经变得鸡飞狗跳。
随着那些村长、村干部们不断实名举报,纪委手边的单子上,已经列了一长串的名字。
方玉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启程准备离开。
他想立刻返回市里,但蒋同进跟陈松海死皮赖脸的挽留,都快跪下了,他这才答应再按照原计划,住在县城。
当晚,蒋同进、陈松海陪着方玉良等纪委领导吃了顿便饭。
真是便饭,他们俩连酒都没开,甚至吃了没有几筷子。
坐在饭桌旁边,俩人头低的快要碰到桌子,让人看起来可笑更复可恨。
方玉良根本没给他们好脸色,吃过饭,甚至没留他们谈话,就匆匆回了房间。
蒋同进和陈松海面面相觑,这一对难兄难弟都感到了头顶高悬屠刀的紧迫感和危机感。
“陈县长,徐高原在县里作威作福,咱们两个不能继续坐视了,你认为如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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