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散发着孤独气场的柏木,把浅间点起来读课文。
一首华兹华斯的《我好似一朵孤云漫步》。
我如一朵孤云漫步
&‘
在山谷、丘陵之上,高高飘浮
忽然我看见一群
金色的水仙花
&,
在湖畔边,在树萌下
随着微风摇曳,飘扬
华兹华斯是浅间初中比较关注的诗人,据说诗歌中用“孤独”用了200多次,用“沉默”大概350次,浅间以为这个人是个孤独大师,于是很认真地读了他的诗集和传记。
结果看他的生平交际,其实并不孤独,还有一位为他终身不嫁照顾他多年的妹妹,实在让人羡慕嫉妒恨。
于是浅间和这些诗没什么共鸣了,山水田园什么的,伊豆的大室山他都看吐了。
浅间喜欢理诗,言之有物之上,更需言之有理。
“如今我们深夜饮酒,杯子碰到一起,都是梦破碎的声音。”
像这种抒情,在这个年代,才会有真正的共鸣吧。
难怪写出《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》的阿多尼斯那么欣赏北岛。
一个人的孤独不算孤独,置于众人欢笑中的孤独,才是真的孤独。
浅间回答完问题,开始反思,为什么这么多降低存在感的技能,还会被老师点到名?
难道除了不说话,还有什么隐藏触发条件吗?
嗯,脑袋后方的视线一定是二见的,懒得管了。
周一英语课之后是体育课。
没有干劲的浅间再次翘课。
有时他会想,灵魂是不是也一直被肉体重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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