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官场仕途,可有志向?”
那文举三人一听,面上隐忍,心中自然是受宠若惊。
一个个倒也高谈阔论,一副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姿态,颇为隐晦的向皇帝提出自己的志向。
探花郎想入礼部,榜眼想进吏部,而那状元郎更是心比天高,竟瞄上了御史台二把手的位置。
要知道这御史台不归六部任何一部统管,直属皇帝,有着“上谏天听,下体民情”的越级上奏权,几乎算是整个朝中文官权力最大的部门。
由此可见,这位状元郎所图甚广,就是不知他真的是为国为民,还是为了其他
“嗯......”
而皇帝只是似是而非点了点头,示意三人站起来回话:
“年轻人,有雄心壮志,是好事......来人。”
话音刚落,御膳房紧闭的大门突然被打开,一众身披甲胄的御林军早已在外候命,只等皇帝一声令下。
“文状元陈居,十三年前孙家悄悄送到卢城乡下寄养的嫡系子孙,这十三年来一直精心教导......”
在那陈居瞬间变得煞白的脸色中,御林军统领公事公办的将所调查到的内容尽数禀报。
眼看近乎天衣无缝的布置被戳破,他被吓得魂飞魄散,哆哆嗦嗦的跪俯下去:
“陛下......学生......学生是冤枉的,陛下!”
而皇帝却只是淡淡的看着他,像是看一个死物件一样,缓缓开口:
“孙家真是好筹谋,将你十三年,就是为了蒙住朕的耳目。”
说完,一个眼神,那御林军统领会意,上前去一把提起那不断叩头求饶的陈居,毫不费力的将他扯了出去。
随后,门外便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。
处理完那文状元,皇帝只是对那已经习以为常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太监总管示意,低哑的语气都带上了一丝肃杀之意:
“孙贵妃这几日称病许久了吧?”
“是,陛下,孙贵妃他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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