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翠芳她......对小婧很好,是小婧,她......她不听话,总是让我们操心......”
“这......”
在场众人闻言皆是一片哗然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张翠芳这泼妇样,岑建业这是为了挣房子连脸都不要了。
可谁也没有开口反驳,别人家的事,外人哪里能说得清楚
“都听见了吧?”
那刘老太得了岑建业这句话,立刻像是有了倚仗,转头看向那沉默不语的岑婧指责道:
“你这个黑心的丫头,年纪不大心眼实在是坏得很,我们家翠芳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,乌鸦好歹还知道反哺,我看你连畜生都不如!”
说着,又转头看向高主任,理直气壮的喊:
“这房子要拆迁,行,但这里边,必须有她二叔二婶一份!”
见她一阵歪理又给掰了回来,那叫做张虎的黑瘦男人也赶紧上前帮腔:
“对!必须有我们一份!分钱也行,拆迁款按人头分,这样最公平!”
“嗤......”
他们正异想天开的瓜分着拆迁款,一道轻声的嗤笑响起,声音不大,却实实在在的传到了众人耳中。
人们目光随之看向站在门口的岑婧。
面对这样的场面,她也丝毫不见慌张,只是面色平静的站在原地,视线缓缓扫视在场众人,最后落在那刘老太身上。
“这位......老太婆。”
见这老太一副趾高气昂明摆着不要脸的姿态,岑婧也懒得再装,双手抱臂姿态散漫的开口:
“合着您来这儿是专程来通知我们,华国继承法以后由您来制定了呗?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那老太太心眼子不少,但学问实在是不多,对于法律更是一窍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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