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一出,场面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。
良久,才听到对面那一开始问话的人,带着三分不可置信的语气道:
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?我只是问一下今天这个科室做不做全面消杀,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,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?!”
“......”
已经尴尬到令人脚趾抠地的场面,迎来了第三次静默。
过了大概五六分钟,久到岑婧都以为人们出去了,她才听到那保洁阿姨情绪复杂的声音:
“不知道,抱歉,:对不起。”
紧接着,几人的脚步就伴随着那人“什么意思,你说她是什么意思?!”的愤怒低吼,逐渐远去。
科技感十足的电子感应门关闭,重新睁开眼睛的岑婧跟那脸红脖子粗的大妈面面相觑。
场面更尴尬了
“你......”
“姐,我觉得那人说话就是有歧义,不清不楚的!”
此时已经恢复一些力气的岑婧立马瞪起眼睛,表情愤然的开始打抱不平:
“刚才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他对你有非分之想呢!”
此话一出,那大妈脸色肉眼可见的开始由极致的尴尬转变为他乡遇故知的惊喜:
“你也这么觉得?”
岑婧狠狠赞同:“当然!”
见那保洁阿姨来了兴致,她立马乘胜追击:
“姐,也不是我说,你这长相,这气质,这身段,跟刚才那几个歪瓜裂枣共事,我都怕他们职场性骚扰,以前没遇到过吧姐?”
“这倒还是第一次......”
“这种事,有一就有二!我们要坚决向职场性骚扰说不!”
面对如此健谈的年轻人,那保洁阿姨也懒得划水了,几步走到岑婧身边坐下,一副相见恨晚的架势:
“姑娘,你要真说起这职场那啥,姐之前工作的那家单位,听说老板就不是什么正经人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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