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是被人利用,身不由己,剑疯子爷爷亲手杀了师尊,此般遭遇,论诛心更甚于他。
他唏嘘一声,旋即眼中杀机一闪,“万神殿,当真该死!只恨我无法杀去西洲。”
“磨刀不误砍柴工。”
向苼微微一笑,“不必急在这一时片刻。”
王拓吐了口气,“我知道,就是气不过。”
两人说到这里,王拓耳朵忽地微动,立马闭嘴跳下桌子,缩回窝里。
紧跟着门外就传来一道女声,话里带着惊喜。
“向家妹子,你回来了?”
王寡妇提着篮子走进来,向苼连忙起身迎接,笑盈盈地应道:“婶子,是我,今日刚回来。”
“哎呀!你回来之前怎么也不来信说一声,我也好提前帮你洒扫洒扫。”
王寡妇说着,打量一眼字坊,顿时面露惊色:“你这屋子……”
“回来时,路上正好遇见罗老板的远方亲戚。”
向苼温和一笑,“他脚程快,就让他先行给罗老板带了句口信儿,提前帮我刷一遍墙。想着已经找人操办,就不多麻烦婶子你们了。”
王寡妇恍然,旋即板着脸道:“向家妹子,你这就说的不对了,多一人多一份力不是?”
王寡妇打量一眼屋内,又话风一转:“不过你这屋子,收拾得是挺干净,罗老板用心了。
罗老板刚来那会儿,我还觉得他对你有想法。不过看你离开三年,他一直呆在这里开酒坊,性子也挺老实,是个好人……”
向苼静静听着,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意思,偶尔笑着插一两句话。
王寡妇聊着天,暗地里却在打量向苼。
这外头不比城里,三年风雨吹打,再娇的美人,都会变成一朵糙花。
这姑娘走了三年,小脸还是跟从前一样白白嫩嫩,吹弹可破的,多半只是回了一趟老家。
这大户人家,保养的就是好啊,也不知向家妹子今年芳龄几何。
她心中好奇,却没问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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