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署名,它来自于几周以前,为他在东区带路的那个小混混,威廉姆斯。
然而,怪异的就在这里。
一个没有文化的穷困东区人,能写出措辞这么礼貌的信件吗?
码头区,亚格尔走过条条街道,进入了信中所说的酒馆。
中午的酒馆一片喧嚣,聚集了大量刚下早班的工人和水手。
34号桌位于这间酒馆里仅有的几个小隔间中。
“谢谢。”穿了一身破旧风衣的青年对旁边为他推开门的侍者说。
侍者点了点头,合上了房门。
正午十二点半,亚格尔独自一人,站在了这间预约好的房间内。
因为客户群体都是东区的普通人,码头工会酒馆的装修简陋至极,小隔间内的宽度甚至不足十英尺,中心只有一张狭窄的油腻小桌。
更让人不适的是,因为紧临街角,这间房间还有一个垃圾倾倒口,直通下方的垃圾箱。
即使有铁门关紧,垃圾的浓郁酸臭依然在房间内弥漫,里面还掩藏着丝丝腐烂的味道。
出乎意料,这里空无一人。
亚格尔皱了皱眉。
威廉姆斯没有来?还是已经走了?
狭小的房屋里,唯一的窗户拉开着,往内灌进咸湿的海风
那边会有什么吗?
亚格尔从头上摘下贝雷帽,随手放在桌面上,然后慢慢向唯一有探索空间的窗户走去。
窗户正对着旁边的建筑空隙。大雨将至,这条临近码头工会酒馆的小道近乎空空荡荡,除了满地垃圾之外似乎空无一人。
远远一扫,这就是他能看见的全部景象。
但是,就在黑发青年的身影出现在窗前时,小道拐角有半侧身体一闪而过,躲进了建筑的墙面背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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