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靠!怎么又是你?”
罗横惊的脱口而出。
灯叔取下烟嘴,对罗横点了点。
没好气骂道:“小赤佬,你在老子的堂子里打人闹事,坏老子的生意。你说想怎么交代?”
罗横真是无力吐槽了。
特么的,合着佛山上点档次的两家堂楼。
背后都是这位灯叔经营的?
老家伙这是要疯啊,藏的还真够深的。
佛山的消金会所,市场被他一网打尽了!
灯叔摆了摆手,身后跟着他的常三堂子迎客的男人,无声的退了出去,房门悄然关闭。
看也没看地上的郭梁其,灯叔对房间里这副古怪的景象,一点惊讶都没有。
随意走到罗横身边坐下。
与罗横面对着面,掏出一块帕子,一边擦着烟嘴。
一边漫不经心的道:“外面那群被你废了的福清帮众,我已经让人清理了。
“哦,对了,后巷那辆马车,谁叫来的?我嫌碍眼,也打发了……”
什么马车?
罗横正纳闷呢。
噗嗵!
凤姐和马邦德却是不约而同,双双跪到地上。
凤姐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,把地板磕的咚咚咚三声闷响:“求灯叔饶命!”
马邦德抻着脖子,小心解释道:“灯爷,我们没想在堂子里闹出动静,就是想把人悄摸着带走而已……”
灯叔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自顾擦着烟嘴,淡漠道:“老瘪三,帮人家养了个厌弃的外室,和一个傻儿子,就敢到我的堂子里搞风搞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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