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云赤着上身,上下都昂着头,跪在宁中则面前。
宁中则的剑尖抵在秦云的胸口,呼吸急促,胸口剧烈起伏,神情复杂,又惊又怒,但更多的是羞愧,无地自容。
做为师娘,不管因为什么原因,与夫君的弟子做出如此苟且之事,这都让宁中则无法接受。
她目中杀意迸发,但几次心下一狠,却都没能刺下这一剑。
这其中,也不乏秦云以移魂大法种下的心理暗示,让她无法真正痛下杀手。
“你可知,我宁愿死,也不愿如此求生,你,你……”
宁中则气急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良久之后,宁中则蓦然收剑,背过身去,深吸一口气,“罢了,此事怪不得你,是我误中那田伯光的毒,而你也中了毒,无法自控,这才有此一难。”
“你离开吧。”
说出四字,宁中则整个人好似都没了精气神,神情灰暗。
做出如此丑事,她已经没有颜面活在世上。
“师娘,是弟子不孝,未能夺得解药,最终害得师娘如此,更对不起师父。”
“我知师娘心怀死志,但一切因我而起,死的该是弟子,与其师娘伏剑自杀,不如弟子先行一步。”
秦云蓦然从身旁抽出长剑,抵在自己脖颈之上,一脸激动地道:“师娘,弟子去了!”
“弟子死后,再无人知晓此事,希望师娘你能够好好活下去,照顾好师父、师妹。”
说话间,秦云就要划下。
宁中则听得这番话,心下也是无比酸楚,转身一剑挑开秦云架在脖子上的长剑。
“这件事,还用不着你负责。”
宁中则是一个有原则的人,一切都是自己的错,岂能让弟子代死。
她冷哼一声,怒道:“就算你死了,难道我还能自己欺骗自己不成?”
“就算你死了,那田伯光难道还能忘记此事不成?”
秦云低下头,沉闷说道:“但师娘若死,弟子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。”
“如此岂不成为一个不忠不孝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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