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而在同一时间。
开封。
平一指的府邸内。
任盈盈拳头紧握。
“这么说来,我爹身上的伤势,出自两人之手。”
“背后那一剑,虽然是嵩山剑法,但能造成这样的伤势,说明当时我爹一直留心背后,也运转真气护持,但还是被一剑刺破护体真气,刺入体内是吗?”
任盈盈贝牙紧咬,再次问道。
“不错。”
平一指微微颔首。
“以我爹的内力,能够一剑刺破他真气的,整个嵩山,除了左冷禅没有人可以做到这一点。”
“而从伤势来看,当时我爹主要面对的对手,就是左冷禅,所以,这一剑绝非出自左冷禅之手。”
“那就证明,在现场,还有一个精通嵩山剑法,且内力不逊色左冷禅与我爹的人在,并且此人与我爹爹认识,但我得又不完全信任他。”
任盈盈极为聪明,很快就理清了脉络。
还原了当时的画面。
“任姑娘果然聪明,不过我只是一个医者,不负责断案,我所能从尸体中找到的,都已经告诉你们。”
平一指站起身,淡淡道。
任盈盈却是贝牙紧咬,“整个华山,有这样深厚内力的,只有一个人。”
“盈盈,你是在说秦师弟?”
“这不可能!”
令狐冲当即反驳,“秦师弟为人正直,他虽杀了左冷禅,但也是因为左冷禅与任前辈两败俱伤,才有机会,这说明秦师弟的武功,并不如他们。”
“秦师弟怎么可能先杀了任前辈,再杀了左冷禅呢?”
令狐冲无法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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