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刻,河神看到城墙下的老者后也停下了脚步,又用云雾化为障眼法,从天空中落下。
等来到老者面前,梁河神笑着一礼道:“见过城隍。”
“梁河神。”城隍先是还礼,又看了看官道的方向,再瞧了瞧梁河神难掩的喜色,略有好奇道:“今日记得咱们梁城地界无雨。
但见道友出行远游,又见这般高兴,是碰到了什么喜事?不妨和老头子聊聊?”
“是喜事。”梁河神点头,但琢磨了一下,却摇摇头道:“能讲,又不能讲。”
“那就说说能讲的。”城隍哈哈一笑,坐在了旁边的一个小土坡上。
梁河神仔细想了想,知晓这位好友是懂得分寸之人,可又怕好友无意间去往周县方向,不小心打扰到了宁道长。
于是,他便把从昨日见到宁郃,再到今日详谈的事情说了出来,让好友留个心思。
言落。
梁河神还有些不放心,又再次言道:“我见道长喜欢悠静。最好无事之下,不要打扰道长清修。”
“自然自然。”城隍听到自家地界来了一位大修士后,也是慎重点头,“术法高人的行事确实难料毕竟是资质天赋卓越,自身修成道统,天地间无拘无束,不同于我等神官。
也由此,有术法大修士云游我等地界,若是指点我等,是喜事,也是善事。
但我等若是突然造访,打扰到了高人悟道,那就成了祸事了。
老头子自然是明白这个理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梁河神一叹,“我若是早些知晓宁道长是术法大修士,说不得昨日遇见之时,就不会轻易说出拜访之言,而是行礼之后,继续行布雨之事,不会多言打扰。”
“但也正因为此,道友结了善缘。”城隍抱拳道贺,又打趣道:“过几日高人有请,梁河神可不要说错了话语,让高人迁怒于我等啊!”
“唉”谁知面对城隍的打趣,梁河神却郑重点头道:“我也是如坐针毡,不知到时带何礼品,更不知高人此次邀请,是何寓意。”
“嗯”城隍摸了摸胡须,望着身下的地面,好似看透了泥土,看到了另一界的阴司,
“阴司内有十六颗上品灵石,是这些年阴司内的神官,外出拘魂时获得。
放着无用,我就拿它镇压法阵一角。
本想过些年凑足二十之数,等行至青山地界,送于青云宗的三位道友。
他们是术法筑基的修士,修炼时需要用到灵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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