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门,年过五旬的他,眼睛依旧毒辣,一眼就看到案房文吏与刘大人身边的良文吏在谋划着什么,写着什么。
再走近一瞧他们身前的房契,却又没看到店家。
主簿大人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“见过大人!”良文吏和文吏看到主簿大人,也是顿下了所有动作,又慌忙行礼。
主簿大人点点头,望着他们身前的房契,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装作没看见。
完全是既不阻止,也不支持的样子。
知府与金曹,两边都不得罪。
若是将来东窗事发,知府大人问了,就是下面的人瞒着在做,所以罚我懈怠疏忽可以,但我真不知情。
主簿就这样转了一圈,一句话没说,便离开了。
文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又接着开始书写。
良文吏是搓了搓手里的冷汗,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撞见,但就怕主簿发难。
而随着书写结束,对照、落印、把属于资证的副本归档。
良文吏也拿着正本房契,回到了金曹府。
面见刘大人。
弯腰把房契交上,让刘大人过目。
等稍后看到大人点头。
良文吏才又一礼道:“大人,那下官把店契给那位店家送过去?”
“嗯。”刘大人品了一口茶,又吩咐道:“等送完店契以后,回来便可。切记,不要打扰先生。”
“是!”良文吏点头,又想了想案库内见到主簿的一幕,继而揣摩着刘大人此刻看似不错的心情,于是小心的多言了一句道:
“大人,主簿大人今日又见到咱们暗自书写资证了,但依旧没说什么。”
‘这老狐狸..’刘大人心里摇摇头,知道主簿是两边都不得罪,可面上却平静的对良文吏道:“无事,不用管他。”
“是!”良文吏应声,又瞧了瞧接近中午的天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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