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而,他行走间也不敢乱言。
这般行着行着,就成了默默的跟着宁郃。
一时分不清他是阴司的主人,还是客人。
只是在宁郃偶尔驻步,或是观看什么时,他才会出言解释着这些,体现出东道主的身份。
就像是如今。
宁郃略微停步在一处空旷大地上的行刑架旁,望着一个被绑在钉木上的人,又看着手持刀具的阴差。
阴差看到忽然出现的陌生先生,又看到这位先生身旁的城隍大人,是连忙停下行刑,向先生和城隍大人躬身行礼。
城隍则是示意他继续行刑。
一时间伴随着利刃切割皮肉的声音响起,以及钉木上的人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城隍这才郑重的向着宁郃道:“此人生前名为孟衡荣,在三十五岁,因财害了三人性命。
三十九岁,钱财耗尽,便又持刀劫财,害了两位无辜之人。
四十二岁,病逝。
逝后被阴差拘拿,查到阴寿尚有十一载。
而苛文判掌管的此案赏罚,判此人受刀刑十载。”
城隍说着,也看向了这劫匪。
行刑的阴差,当看到城隍大人与大人都要敬重的先生在观礼,于是就拿出了这几年中磨炼的刀工,以及对于劫匪痛处的了解。
这一刀一刀划下来,手法更为精湛刁钻,割的也是更起劲。
每当山匪魂魄将要散去,他又会停下休息片刻,并把这些掉下来的肉,贴到这人不再流血的伤口处。
诡异的是,这些肉竟又长了上去。
再待得魂魄在四周内的阴气中凝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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