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平日里不帮你也就算了。
你也知晓,阴司不能管阳间事。
但如今徐兄弟受封在即,可不能出现差错。”
他说到这里,语气郑重道:“徐兄弟,最近可有什么冤案,或是离奇的事?”
“这”徐县令当见文判问起这个,忽然想到今日遇到的先生,于是询问道:“李兄是说丰家之人溺死一事?”
他说着,当看到文判点头,不由皱眉道:“此事真有蹊跷?
和他随行的好友,有可疑之处?”
“你是觉得此人无罪?”文判听到徐县令语气中的不确定,不由提点般道:“其实我前两日便来了,只是当时没有告知你。
而是先带丰家汉子的阴魂回阴司,查明了一些事。
所以能告知你,丰家汉子不是失足掉入河中。
那人,也不是无辜之人。
你可莫要误判了。”
“还未判。”徐县令摇摇头,“这两人虽然并无仇怨,反而是多年好友。
但前三日案发,我审问他时,见他神色有些闪躲,就觉得此事有些蹊跷。
可又怕他的这般神色,是未救下好友的愧疚。
我怕此事有冤情,也怕此人被屈打成招,于是我没有即刻审问他,而是把他留在衙门里,让文吏照看了几日。
在此期间,我不让人和他聊案情,也不讲留下他的目的。
在万事不得知的忧心之下,若是此人是凶手,等过两日我再询问他时,通过他的话语神情,就能得到一些端倪。
若是无事,也少了审讯之苦。”
“此事你心中有底就好。”文判听到徐县令的办案手段后点点头,不做任何评价。
因为阴司审案只有重刑,可没有所谓的心理战,也不需要什么证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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