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那位道长来了?”
感受到熟悉的气息,又面对这位高人的突然到访。
正在整理阴薄的泠城隍是一愣之后,就赶忙取出一本阴薄,又带着两位武判前去相迎。
至于这位道长到底是谁,他在当日看到那位道长轻易摄拿阴魂的术法后,就没敢找人打听,怕道长知道后不喜。
但是如今距离此事已经过去了好几月。
他本来寻思,再等一年,只要这位高人没来,且没信,就派些阴差去往各个阴司,悄悄打听打听。
看看这位像是术法筑基的金丹高人,到底是他们东洲吴朝的隐士,还是来自于五洲中的大修士。
没想到时隔两月,这位高人先来了。
等片刻时间过去。
他走出阴司,先是一礼后,就请宁郃入阴司做客。
宁郃也跟着进入,来到了阴司刑狱。
这一瞧。
那阴魂正在受抽魂之痛。
是由阴差拿上一种附法刑具,一点点的把他虚幻神魂刮下来,然后再由其慢慢重聚恢复。
在此期间,他无法运转功法,也不可能借助此法修炼,只有单纯的受罚。
并且经过油锅、剥皮、抽魂等刑罚后,他自知反抗无果,也已一心求死。
哪怕是如今抓他入狱的罪魁祸首来了,他也没有丝毫恨意。
又在不能言语间,他眼神还透漏出哀求,求这位高人给他一个痛快。
他知道只要这位高人开口,哪怕逾越阴司律法,城隍也不敢多言一句。
宁郃则是没有理会阴魂,而是看向了城隍,当着阴魂的面,询问起这阴魂的平生。
城隍拿出阴薄,也一五一十的诉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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