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想间。
宁郃一心二用,不多时也来到了藏摊的位置。
依旧牵着推车走。
行了几里,在林外老位置扎摊。
只是随着宁郃坐下,还没过多久,这约莫早上八点的寒冷冬日里,就来了第一位策马而来的棉衣壮汉。
这壮汉还不是生客,而是昨日的那位王捕快。
只不过他如今没穿捕快官服。
而他此刻来到茶摊附近的时候,是稍微拉了一下马绳,顿住了脚步,
“唉!我都忘了店家回来了!”
他话语中略有苦恼,又一边下马,一边拍了拍腰侧的水囊道:“今早我是打完水来的,可别说我不照顾店家的生意啊!
我是真的忘了!”
他说着,是颇有一种背叛好友的感觉。
因为几月前宁郃在的时候。
他每逢早上出行,都是在宁郃这里打的茶水。
可今日打完了,若是不吭不响的从摊前策马过去,他总觉得心里别扭。
就像是他常年在县里的一家摊位上喝粥,和那位老摊主非常聊得来。
但前一段他想换换口味,去别家了。
正好吃粥的时候,碰到这位聊得来的老摊主。
那一刻,他仿佛自己成了囚犯,那老摊主成了捕快。
王捕快每每想起这个事,都颇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。
而宁郃看到王捕快为了一件小事苦恼,倒是笑着为这位熟客另开话题道:“王捕快今日是要去何处?是有公务在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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