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只记得有两位奇怪的宾客,来找平日来都是很忙的县老爷闲聊。
想起这事,他们更觉得奇怪。
因为县老爷在这一月内,经常把亲力亲为的事情交给他人来做,好似要交待事情一样。
这是要下任了?
也不对。
他们看县老爷身子骨硬朗的很,思路比城里的一些教书先生还要清晰。
怎么看都不像是要下任了。
那难道是帝都城里来人,要升官入朝了?
他们觉得是这样的。
想想朝里的大员,他们觉得县老爷应该更威风了。
且也在众人各有所思的时候。
宁郃来到贺安县地界,又如寻常般走进了城内,走到了县衙前。
县里往来戒备的阴差与阴神,却只把宁郃当成一位普通教书先生。
同时到了县衙这里。
宁郃也看向了府衙前的四名守卫,抱拳道:“劳烦差使通报徐大人一声,宁郃赴约而来。”
‘宁郃?’守卫没听过这个名字,但看宁郃一身气质不凡,继而以为是哪位大先生,以为有正事。
于是他向着旁边的一位守卫交代几句,便匆匆的回府通报去了。
另一位守卫是摆了一个请,又看宁郃眼熟,倒是想起了这位先生和大人曾经一起高坐公堂,是大人都要敬重的人。
于此他像是邀功似的直接把宁郃请入了府内。
希望这般礼待,这般会来事的察言观色,能让大人多高看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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