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看似是他的事,实则真要查的话,金曹也跑不了。
这算是他无意间牵连了刘大人,牵连了许多人。
就这般,在这寂静的压抑中不知过了多久。
就在良文吏心中惧怕的恍恍惚惚中,怕刘大人不管他,反而会把他交出去的时候。
刘大人长叹一声道:“唉你怎么这般不小心?”
刘大人说着,语气中也没有问罪良文吏收钱的事情。
良文吏看到大人心火消了,又过了几息,才敢悄声问道:“大人..那此事..”
“我想想办法。”刘大人按压额头,“你也不用太过自责,毕竟我也多多少少的收礼,这是避免不了。
就像是之前的胡掌柜,送的又不是很贵重的礼物,这总不能装作清廉,摆手不领情。
看似无事,实则会让送礼的人多想,想‘大人是不是觉得礼物太轻?还是不重用他了?要换他了?’
这一多想,人心一躁,就容易出更多的杂乱事。”
刘大人话落,又是一长叹。
因为他就是在这般日复一日的不能拒绝中,心情才越来越烦躁。
只是如今有了茶摊先生,又有了户部侍郎为义父。
他本以为大好前程,大好心境,谁知道良文吏给他搞了这么一个事情?
同时,良文吏看到大人揉额头以后,更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响声。
揉额头,代表的是大人很烦。
这般安静中,又是半个时辰过去。
良文吏低头低的脖子酸,也不敢动上分毫的时候。
刘大人先是出了厅内,让院中的亲信去府外转一转,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。
良文吏则是趁此机会,稍微活动了一下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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