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侍郎也未说,只是旁敲侧击道:“我义子今年开春时去了梁城,听说那里有官员贪银,如今还在那里查证,尚未回来。”
他说着,又问道:“梁城那里真有人贪?大人去了吗?”
“年后去过。”巡抚点点头,正准备接话聊聊梁城事时,却忽然想到了什么,不由一笑道:“宋侍郎的义子是梁城金曹内的人吧?
宋侍郎既然和我同朝,也知我这人不好糊弄,所以就莫要旁敲侧击了。”
“大人果然和以往一般。”宋侍郎浑然没有被拆穿的尴尬,反而由衷佩服道:“是草民自作聪明了。”
‘这是故意让我戳穿,随后夸我?’巡抚失笑,但心里还是比较享受的。
因为听同朝之人夸赞,还是变着法的用计谋夸赞,还是十分有趣的。
自然,也是有一些悲哀。
悲哀退下来的大人,求人也只能这般试探性的求人。
一时想到这里,巡抚有些兴致阑珊道:“宋侍郎莫要担心了,梁城事只是一些小事。
我所记的功,远远大于那一些碎银的小过。”
他说着,又叹口气道:“说到此处,还不知大人的义子是谁?”
“梁城金曹令,刘沣。”宋侍郎未有隐瞒。
只是巡抚一听,对于这位刘大人的印象却不深,反而是又想起了那位有趣的良文吏。
那良文吏颇有眼活,也有些办事的门道,倒是一个适合进朝内的人。
而宋侍郎看到巡抚不在意此事,倒也不再说,而是请巡抚大人去钓鱼,试试他的退隐生活。
巡抚念得无事,自然是不好拒绝宋侍郎的邀请之意。
但也在两人带上侍卫,又唤上彦大人一同去往时。
在数十万里外。
靠近东洲中心的一处山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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