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和他打招呼的同村汉子看到,是摇了摇头,向着旁边的一位老者道:“李伯你瞧,虎子哥每到秋收都是这般。
收完粮食就拿到附近县里去赌,可每次都输个精光,早上背个空篓子回来。
我看啊,过不了几日,他又该挨家挨户的借粮了。
之前我都不敢和他多言,怕他借到我家。”
汉子说到这里,还有些不满道:“李伯你借他借的最多,还不让他还,这样下去总是要出事。
不说别的,单单说昨日夜里,我就听到你和我婶子吵起来了,就为虎子哥欠粮的事。”
“我与他爹虽然刚出五服,但总归是一大家。”李伯却是一叹道:“他每次借粮时,我也劝过他,他虽然不听,但我总不能不借,更不能活活看着他饿死吧?”
李伯说着,又言道:“且他心眼还是不坏的,虽然好赌,但每年也专心做活,不然连赌的钱都没。”
话落。
李伯看似在为李徽虎开脱,也为自己赊粮找理由,但实则心里也是有气的。
可就像是他说的那样,村里的人看似都不让他帮李徽虎,让李徽虎自生自灭。
但要是李徽虎真饿死了,没挨过这个冬。
谁知道背后又有多少人会戳他的脊梁骨?
毕竟村里就这么大,能聊的事不多。
李伯虽然对李徽虎早已失望,但想给自己家里留个好名声,不想让一些人乱嚼舌根。
而距离他们不远的一处小院内。
李徽虎踢着院子里的落叶,也未打扫,反而是高高兴兴的回到房屋内。
先是打量一下墙角的两袋粮食,随后就把口袋里的毛笔拿出来。
‘等睡醒后把毛笔送到当铺里一当,换上些银子,再算上这两袋粮食换的铜板,今晚得把输的全赢回来
就算是赢不回来,大伯也不会干看着我家就我这么一颗独苗饿死
我爹临去前,可是和大伯的关系一直很好。’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