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子”先生一愣,更多的却是不解,“为何?”
“为何?”老院长失笑道,“见那张少爷不用诵读,伱何故不去言说?”
“张掌柜跟随主簿大人”先生又旧事重提,“张少爷又是张掌柜的堂弟,我自然不敢像大夫子这般。”
他说着,是有理有据,“大夫子是十五年前的殿前榜眼,又任过县令,旧识好友遍布梁城,自然是不怕的。
可是我一介白身..”
“错。”老院长打断,又说道:“先不提张掌柜。
单说,若是你为一城主簿,将自家孩子送到书院。
那书院先生碍于你的颜面,哪怕是看到你家孩子未有用心学,这先生也不敢多加斥责,甚至不敢言语。
那你是觉得这先生怕你,心有自得之意?
还是大怒不已,换位先生?”
老院长说到这里,不待先生回答,又侃侃而谈,“我若为主簿,有先生碍于我颜面,不好好教,让我家中出现了无术之徒。
在我看来,这分明不是怕我,而是害我。”
“这”先生一时愣然,随后深深一礼,“谢大夫子!学生受教!”
言落,他回后院房舍里拿起简单的行李后,钱也不拿,就径直出了书院。
到了院外,他还看了看站在门口的宁郃。
虽然不知道宁郃在这里站着干什么。
但他还是点头算过见礼,便向着前方街道远去。
宁郃则是看了看这书院,又看了看那老院长,最后望了望曾经抓周礼上见到的张少爷。
宁郃觉得张少爷在这样的书院里,若是将来又不走歪的话,还真能向张员外所期待的那样,成为一位做学问的先生。
再想到抓周礼,宁郃又看了看数里外的米行,那位越来越胖的张护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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