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案库李判官那里的差使脾气都直,你到时被他们抓到后,少不了挨几顿训斥。”
“是”小貂鼠再度感激拱手,觉得司内的判官其实挺好的,只是他先前不好,所以才只见到了判官最为严厉一面,而不是判官生前身为大善者的慈祥一面。
同时,文判看到小貂鼠将自己的话记在心里以后,也捧手还了一礼,随后就静静地目送貂鼠向着远方的正堂行去。
刑差则是向着貂鼠的背影拱了拱手,又忽然失笑一叹。
毕竟这几十年来,他虽然身为行刑者,经常扒貂鼠的魂皮,但好歹是扒了几十年,两人多多少少也是认识。
如今,这相识几十年的‘老友’一走,刑差还真有点舍不得。
当然,这老友也不是开玩笑,更不是没皮扒了。
因为刑差确实是把貂鼠当好友了。
这也是最后的几年中,貂鼠开始作为劳工修建阴城时,他却没有再次行刑了。
也是没有行刑之下,两人关系也就不那么僵了。
偶尔押着貂鼠去往阴城的时候,闲来聊上一两句,这聊着聊着,也算是好友了。
一时,好友离别。
刑差也是感慨万千。
只不过他没有在貂鼠面前表现出来,只是等貂鼠走远之后,他才向着文判感叹道:“唉,如今天界变化颇大,也不知道这位貂鼠兄弟能否适应。
毕竟他同辈之人,如今死的死,抓的抓,甚至是之前他所栖息的小山,如今也成了一位大商的圈养牲畜之地。
这家,也算是没有了。”
“总归是身为筑基修士。”文判摇摇头,“心有神清之术,自然是能适应。”
“能适应是最好。”刑差搓了搓手,又忽然笑道:“但也不知貂鼠兄弟今后回想司内经历时,会不会记恨于我等,毕竟我司刑罚,可是让所有经历过的妖邪之人刻骨铭心。
这倒不如凡间利索,一刀斩之。”
“谁说阳间没有阴司之罚?”文判听到这话,倒是反问一句。
随后,文判又回忆片刻,才回道:“四百年前我还在阳间时,那时我刚上任梁城狱司令的时候,发现司内曾关押了一位老者。
一问,得知这位老者因杀人之罪,被关押了整整五十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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