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林道友也觉得自己的学生其实并不笨,就是太害怕了,所以才不敢言之。
但要是敢言之,用上之前那般截船的胆子,那这悟性,其实比起那几位七窍之人也不逞多让。
可要是不敢说,不敢承认心中所想,又否认悟出的道,去选择了其余的错误答案,那这不是笨,也是笨了。
但也由此可见。
单单通过林道友接二连三的让其言,其实变相的是在改青龙王的法,让他如曾经老一辈的法修一样,修成敢说敢言的心性。
这般去修道,不说是畅行无阻,起码心境上会少一些阻碍。
不然有些事在不敢言,不敢说之中,这慢慢积累下来,其实也是内耗自己的心神。
而也在青龙王渐渐明悟一些法修的心境之时。
同在今年。
八十七年、秋。
于东州,吴朝阁城的阴司内。
正有几位老一辈的判官,在司东河判官的府邸内,闲聊着一些天南地北的趣事。
这些趣事中,也有事关几位外朝府君,还有一些元婴高人,以及近期五洲录中一些已至化神的老前辈。
反正是有什么新鲜事,就聊什么。
也是一众判官身为法修,虽然不会口无遮拦的背地里开其余道友玩笑,可也没有那么多禁忌。
不像是如今的术修,每当提起他们阴司,或是哪位界主,都像是做贼一样,悄咪咪的传音言告。
当然,哪怕是传音,这些术修也是带有敬意的。
唯一不同的,就是他们不像是法修这般随意畅聊。
只是,法修和术修也有共同的一点,那就是无事不聊法主。
但恰恰在今日。
几位判官却聊着关于法主与此府主人,河判官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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