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吴朝的物价,现在的确不贵。
一位散工干个一下午的活计,按照店小二来算,也有十文入账,能买上三斤好肉,一壶好酒。
再说了,真要去做店小二,那晚上饭也不用自己花钱,店家免费就包了,也不克扣。
那老店家看他能明白一些的份上,不介意请他吃最后一顿好的,然后再锻炼他一些时日,让他继续做散工反省。
至于房契,得等等再给他。
因为苦是一定要吃的,且要吃得足足的,不然这位向来‘饭来张口、衣来伸手’的赵少爷,看似是难以涨记性。
但要是再赌,再向赌坊借钱。
那老店家就感觉这位赵少爷多少有些没救了。
就需要更多的时间去让他吃苦。
比如先散工个几年,然后再还给他地契。
相信那个时候的他,只要不赌的情况下,相信也会在长久的寄人屋檐下想明白一些事情。
可是老店家虽然想来想去的,已经为赵少爷安排好了几条出路。
但是赵少爷一没接着借钱,二没有直接离去,相反,他是在渐渐回神之后,想到自己的房子真的没了以后,想到自己晚上可能要露宿街头时,是‘哗’的一声,忽然大哭了出来!
也是这一哭,让赌坊内的热闹声一时安静了不少,亦使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赵少爷这边望来。
“还还我府..我的府..是我父亲留的”赵少爷则是越哭越大声,又捶胸顿足的看向忽然愣住的先天门客。
‘我’作为账房的先天门客也是没有想到这一位四十多岁的大汉子,这说哭就哭了?
一时间,先天门客是不由将目光看向了角落内的张掌柜,想问这怎么处理?
张护卫也是忍俊不禁,没想到这位赵少爷竟然不怕丢人的来这么一事。
因为附近的赌客们都在暗笑,都在看戏。
且大部分的赌客,都是县城里的人,是知道赵少爷的。
这赵少爷是完全都不要脸皮子了。
同样,河判官也是眉头一皱,觉得幸好赵山神不在,不然接下来就没有什么考验了,而是赵山神今日就要带着他重孙远遁东洲离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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