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于情于理之中,虽然有点不太好,但在说法上也能搪塞过去。
而也在青兄弟觉得万全齐美的时候。
赵少爷是离开了这里,又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大街上。
哪怕是一些熟人和他打招呼,他也是心不在焉的点头敷衍一句。
这实在这种苦涩与无助的感觉,是心里苦处无从道来不说,却又一言难尽。
也就在这般无言中,夜色更深。
赵少爷走走停停下,又找了县南两位好友之后,亦是各种推脱。
在彻底失望之后,赵少爷浑浑噩噩的来到了县南的一处巷子内,再左右张望几眼,看到两侧没人时,才蜷缩着身体,准备在这里睡上一夜。
只是等他坐到冰冷的泥土地面,身子又靠在有些凸起的砖瓦墙壁上以后,却怎么都难以入睡。
莫说此时又饿,更是正逢深秋,天气湿冷。
这般饥寒交迫下,他感觉自己或许这一觉就睡过去了。
至于再想到今日早晨,还在家中软塌上躺着的情景。
后悔是肯定后悔的,但现在也晚了。
而也在赵少爷胡思乱想之中。
巷子外传来了一道脚步声,且来人还打着一个灯笼。
赵少爷见此,是准备起身,佯装从巷子内路过,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般落魄之景。
但随着赵少爷这猛一起身,一天没吃饭之中难免有些眩晕,使得一下子没有站起来,反而让上半身更靠近了地面。
也是这时,来人走近,是一位大约五十多岁的大汉,身穿着锦棉衣,看似颇有员外气度。
实则此人确实有些身家,是县南一家大客栈中掌柜。
只是当他在这时听到前方的动静后,却是心中一惊下,误以为是劫匪,继而脸色顺便的大喝一声“谁?!”
也当没有听到回答,又没有什么意外发生。
他才壮着胆子的下意识挑起灯笼在前,向着前方照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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